两乘客赖在网约车里超24小时,当事司机发声:3天没能出车

社会热点2023-05-20 10:10:30佚名

两乘客赖在网约车里超24小时,当事司机发声:3天没能出车

(原标题:两乘客赖在网约车里超24小时,当事司机发声:3天没能出车)

5月19日,杭州网约车司机王女士拍摄的视频在网络上引发关注。视频中,王女士在派出所门口,称两名乘客在自己驾驶的网约车内“赖车”“将近30小时”“已经影响我的运营和正常生活了”。

据九派新闻报道,5月17日,杭州一名网约车司机称,因两名乘客打车点不能停车,商议在距离上车地点20米处等乘客。乘客上车后对司机大吼大叫,司机决定取消订单。但上述乘客却“赖”在网约车上拒绝下车,时间超过24小时,冲突期间警方曾前来调解,但劝说5小时未果。

两乘客赖在网约车里超24小时,当事司机发声:3天没能出车

↑网传“赖车”图片

19日上午,杭州市公安局西湖区分局留下派出所接线人员答复红星新闻记者,“(乘客)已经下车,这件事我们正在处理。”19日晚上,留下派出所接线人员向红星新闻记者确认,目前正在调查是否涉嫌寻衅滋事。

王女士表示,自己仍未能恢复正常网约车工作,19日她已多次去往派出所配合工作。不过,并未见到两名乘客。她告诉红星新闻记者,她的车被送去检查,看看是否出现内饰损坏等,“他们在车上时,下雨了,我让他们关窗,他们也不关。”除去车辆损耗外,王女士粗略估计,每天她的营业额在500元左右,3天未能工作,相当于损失了约1500元。

“乘客在17日下午2点左右上车,一直到昨天(18日)晚上10点14分,我才回家了。19日早上8点多,我来的时候,乘客就不在车上了。”王女士粗略计算,乘客大约在车上待了35小时。在乘客“赖车”期间,她曾听周边群众讨论,得知乘客曾通过点外卖的方式吃饭。王女士怀疑乘客曾在车上上厕所,“车上有一股尿味”。

王女士称,自己开网约车已有近两年,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类“赖车”事件。她说:“我要维护自己的权益,一,要把我的车给清理干净。二,当面给我赔礼道歉。三,赔偿我的损失。”

两乘客赖在网约车里超24小时,当事司机发声:3天没能出车

↑扣分截图

此外,王女士向红星新闻记者出示了自己被网约车平台扣分的截图。截图显示,网约车平台判定其“存在快速完单行为”,王女士因此被扣减服务分20分,王女士表示,自己申诉“已经报备过了”被驳回。她希望平台可以撤销此次处罚,“扣减20分是很高的处罚了。”

延伸阅读:

开网约车被处分的副镇长有新职务:任县城管局副局长

近日,安徽省黄山市歙县王村镇原副镇长洪升的职务变动情况受到关注。2016年,洪升因在上班时间开网约车而受到行政警告处分,引发舆论关注。


洪升资料页面

根据歙县政府官网近期公开的资料显示,洪升已于去年11月出任歙县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(城市管理局)党组成员、副局长,目前负责局环境卫生、市政管理、绿化养护、亮化维护、拆违控违、食品安全、项目建设、防汛救灾(应急抢险)、社会综合治理、安全生产、招商引资、资源管理、统计工作。分管环卫股、市容股、环卫市政股、工会、政务服务中心窗口。

官方简历显示,洪升曾任歙县金川乡党委委员、武装部长,常务副乡长等职,2015年2月任歙县王村镇副镇长,2016年12月起任歙县王村镇副科级干部,2019年6月起任歙县王村镇党委政府办公室四级主任科员。


洪升

据新华网早前报道,2016年5月中旬,歙县王村镇副镇长洪升因生活遇困,在滴滴网络约车平台注册成为车主。当年6月15日,他前往县城办事时“接单”,驾私家车载客,结果被人举报。

根据媒体后续报道,洪升干起了网约车司机的兼职,原因很简单,也很现实:上要侍奉年事已高的父母,下有孩子要养,3000多元的月薪难以为继;自己又有痛风的毛病,为了尽快偿还治病后的欠债,他选择了开网约车。事件曝光后,洪升表示“不管组织怎么处理,我都坦然接受”。


洪升当时驾驶的车辆

2016年7月,歙县官方作出通报称,王村镇副镇长洪升上班时间驾驶私家车进行营利活动被举报。经查,情况属实。通报指出,洪升身为国家工作人员,在上班时间多次进行营利活动,违反了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务员法》有关规定。鉴于事发后,洪升主动交代错误,积极配合调查,并主动上交违纪所得,具有减轻处分的情形。根据《行政机关公务员处分条例》相关规定,经研究决定,给予洪升行政警告处分,处分期6个月;对其主动上交的违纪所得予以收缴。

当时,歙县交通运管部门也对这起违规营运案作出处理,因未取得出租汽车经营资格证、擅自从事出租汽车客运经营,洪升被处罚款5000元的行政处罚。

事件回顾

安徽一副镇长开网约车被查:家里确实困难

对话动机

(2016年)6月15日8点10分,安徽黄山歙县王村镇副镇长洪升先到县政府送文件,之后准备去县委党校参加9点半的会议。

送完文件出来后,他手机上的滴滴打车软件发来一个约车的单子。

“发单人距我50米,目的地是东山花园小区,跟我去的方向一致,而且时间来得及,我就接单了。”洪升说。

他把乘客送到目的地,按下“结束”键——这一趟5公里,大约能挣4块多。

意外发生了:十几辆出租车把他拦了下来,并打电话报了警。

很快,“安徽副镇长开网约车被查”成为网络热点。

今年37岁的洪升,离异后一个人带孩子,对3000多的月收入“挺满意的”。不幸的是,4月份他痛风发作。为尽快偿还看病所借的贷款,5月中旬,开始注册成为滴滴司机。

“不管组织怎么处理,我都坦然接受。”6月17日,接受完运管部门调查的洪升对新京报记者表示,出事后压力很大,虽然自己确确实实有家庭困难,但错了就是错了。

“作为党员干部不应开滴滴”

新京报:你现在如何应对开“滴滴”被查这件事?

洪升:事情做错了,坦然面对吧,接受组织处理。

新京报:错在哪里呢?

洪升:按运营法规,开“滴滴打车”属非法运营,另外就是接单的时间不合适。

新京报:为什么在上班时间接单?

洪升:6月15日,我要到县委党校参加9点半的会,就没去镇政府上班。上午8点10分,我先到县政府送两份文件,出来后,手机上的滴滴打车软件发来一个约车的单子。发单人距我50米,目的地是东山花园小区,跟我去的县委党校方向一致,而且时间来得及,我就接了。

新京报:怎么被查住的?

洪升:我把乘客送到目的地,就被十几辆出租车给拦了下来。看到那么多人围着,考虑人身安全,我没有说什么,赶快就离开了。

新京报:后来他们怎么找到你的?

洪升:我看到他们打了110报警,运管部门把我车子搞到运管所,16日他们通知我到运管所接受调查。

新京报:你到运管所,有没有说自己是副镇长?

洪升:没有。

新京报:纪委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

洪升:这个我真不知道。16日下午我到运管所做笔录。具体问了什么我都忘了,出事后头比较蒙。

新京报:有评估过这个事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吗?

洪升:事情出了,不管组织怎么处理我都坦然接受,错了就是错了,没什么好说的。

新京报:如果不在工作时间开“滴滴”就没错?

洪升:这个也不太合适,毕竟是党员干部。我被查以后,了解到国家没有允许滴滴打车合法化,不合法的东西我们都不应该干。

开滴滴为偿还看病贷款

新京报: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开滴滴的?

洪升:5月十几号吧。

新京报:怎么会考虑去开滴滴呢?

洪升:我离异后家庭收入不高,一个人带小孩,平时家里没有积蓄。4月份痛风发作,疼了一个月也没好,我就到合肥去看。当时在银行贷了8000元,但治疗费要一万五多一点,加上其他一些开支,一共一万八左右,我又在合肥贷了6000元。

这个银行贷款马上要还的,凭我一个月的工资,一下还不了,突然想到滴滴能挣点钱。我当时没考虑其他,感觉滴滴在北京上海合肥都比较风靡,就注册了,想尽量能把债务早点还了,被债务压着心里也是很难受的。

新京报:这一个月你总共挣了多少钱?

洪升:也没挣多少,所有的收入可能三千块钱,还没有刨去油费这些。

新京报:平时怎么接单?

洪升:平时就是下班时间,节假日多一点。

新京报:节假日做多久?

洪升:从早上开始,一直干到凌晨。没办法,必须要还账,心理压力也大。

新京报:为什么才赚三千元?

洪升:我也不知道怎么算的,反正按滴滴平台来的,这个本来也没什么利润,一般就给点辛苦钱这样的。

新京报:镇政府的工作是正常上下班吗?

洪升:基本都是正常上下班的,这有管理制度的。

新京报:我们了解,基层领导干部都挺忙的,经常加班加点。

洪升:值班还是要值的,分情况。有事情时还是要以工作为重。

“一万八,半年的工资”

新京报:做滴滴司机时候有没有碰到熟人?

洪升:几乎没有碰到。

新京报:同事或朋友知道你在做这个吗?

洪升:这事之前没给大家说过。

新京报:作为副镇长,去做专车司机,接单时会有心理落差吗?

洪升:之前经济压力比较大,不挣钱就还不了贷,找人借钱也拉不下这个脸。

新京报:花的一万八千元算多吗?

洪升:对我来说不少了,半年的工资了。

新京报:你平时没有积蓄吗?

洪升:没有,我还要还房贷,(每月)一千多块。到今年6月份就还完了,之前已还了十年。

新京报:你用来做滴滴的车是什么牌子?

洪升:买的二手的,广汽传祺,上下班用的。

新京报:你一个月工资多少?

洪升:工资2900多元,可能还有一个车补,三千多一点。

新京报:在当地3000多元会觉得很困难吗?

洪升:我如果不去看病,不去贷款,不花这个钱,生活也马马虎虎,过得去。

新京报:你带着孩子和父母生活在一起?

洪升:是的。他们帮我带小孩,我们一起生活,一起开支。我的父母是农民,没有什么收入。

新京报:你一直都在乡镇工作吗?

洪升:是的,先是做人武干事,再到乡镇人武部副部长、部长。去年担任副镇长。

新京报:基层公务员去年都在涨工资,你们涨了吗?

洪升:以前更少,一个月2500多,现在涨了几百元。

新京报:当地与你类似的乡镇干部都和你情况差不多吧?

洪升:我也不太了解,工资待遇应该还挺满意的吧,毕竟不发生什么意外,过正常日子还是没问题的。

“做错了事就要接受组织处理”

新京报:为何你看病的钱没有报销?

洪升:我去问了我们镇分管医疗报销的财政所,他们说我在门诊治疗的费用不好报销,住院才可以。

新京报:为什么不选择住院呢?

洪升:医院说这个不用住院,当时我没想到要这么多钱,看了几次之后,这个钱就多了。

新京报:平时工作压力大吗?

洪升:我们平时下乡工作,时间也不是很稳定。也谈不上什么压力,这个工作就是我的本分吧。

新京报:出事后,领导有没有找你谈话?

洪升:事发的时候我就已经汇报过了,现在也在查处,在走程序吧。

新京报:领导是怎么说的?

洪升:听候组织处理,叫我安心工作。

新京报:你们领导的态度是什么?

洪升:总体上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吧,犯了错,接受处理也是应该的。

新京报:担心组织作出一个对你仕途不好的决定吗?

洪升:这个没有办法,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组织处理啊。就听组织处理吧,我们个人也决定不了什么东西,错了就错了。

新京报:最近压力大吗?这个事儿出来之后。

洪升:肯定的啊。

新京报:最担心的是什么呢?

洪升:家庭生活吧。家人还不知道这件事。

新京报:希望大家怎么看待这件事?

洪升:希望大家能支持我理解我,确确实实也有家庭困难。但是错了就是错了,大家能理解我一点,我心里能感觉更好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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